十分轻松,两人纠结许久,终于是松了口,“若是有什么难处就与我们说。”
宋月稚轻轻笑了笑。
她道:“在京都的时候都习惯了,没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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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宋月稚又去看了眼那自杀而死的长颂,问了几个在楼里关系不错的人,一番折腾下来算是了解了这事的始终。
死的人叫长颂,双十年华,一日午后说是要回卧歇息,侍奉她的下人唤她去用晚膳的时候就发现她吊死在房内,穿的一身白衣。
事后还在她身上还勘验出了不少伤痕,想必是用来攀诬清莺坊虐待艺娘的证据。
但整个清莺坊并没有人伤过她分毫,要么是自己刮伤的自己,要么是旧伤,她让童南仔细勘验了许久,是新伤里夹杂着旧伤。
可只是这么一点......
“够了。”
宋月稚将今日听到小调默出谱来,随意改了两笔,再折放在一边,松了松手腕。
“清莺坊在溱安这么多年,自然是有些营生的,那姑娘本就是自杀,就是到了公堂上顶多说的难听些,难就难在听竹居扣了我们的人,你柳姐姐与我实在是难办。”
封絮伸手帮她揉手腕,有些担忧。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