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但为她们主持公道倒是不愿意了。
尚书夫人笑了一声,“那可是荣国公的女儿,他出征在外,皇家不会轻易动他的独女,这样就够了。”
她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暗沉,荣国公府天大的富贵,可沾亲的她最后只嫁了一个尚书,原先那宋老夫人还帮衬她,可一断气,宋月稚直接是翻脸不认人,让她在夫家的日子无比难过。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妓子之女如日中天耀武扬威,而自己的女儿却在家中都抬不起头。
等她那哥哥回来,定要把自己该得的富贵尽数讨回来。
“那咱们吃了这个苦楚就往肚里咽么?”韩英渠想着刚刚宋月稚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心里满都是愤恨。
“傻孩子,今日我们吃的苦,都是来日扮做盔甲的利器。”
韩英渠又迟疑道:“可她毕竟是舅舅唯一的女儿。”
“你舅舅又不是没有再娶过,更何况她只是个妓子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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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铃可才发觉自家小姐身子发虚,刚跨过国公府的大门,她眼疾手快的扶住宋月稚,满眼的心疼。
“想是昨夜没歇息好。”宋月稚拍了拍她的手,“席妈妈对我太无情了。”
铃可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