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吐出来。
他满意的收手一笑,“这不挺能吃的吗?宝贝,你再反抗下去,只会让我更想好好爱你!”
我无言的绝望,灰蒙蒙的双眸没有了灵魂,连看着苍白的天花板,都觉得有影子在飘动。
记不得关进这里多少天,除了吃喝,我没去过一次正常的卫生间,有事甚至被他操尿在床上,他会抱着我,看我解决生理需求,那种憋不住又羞耻解决不出来的痛苦,他很喜欢欣赏。
陆迟默口口声声说爱我,不过是在丧心病狂的折磨我,他喜欢我的反抗,我的尖叫,下身硬起来的速度比平常都要快,巴掌扇打在我的脸上,臀部,大腿。落下一掌又一掌的淤青,那才是他口中的爱。
我吃完便是睡,从被做爱中清醒,又从操我中昏倦,醒来反复如此,关在这个房间里就是他的性欲机器,永远都不会坏掉的,时间越久,我越心死,没有光线的房里常常会持续性的耳鸣,有事甚至会听见叽叽喳喳的叫声。
谁知道那是老鼠还是麻雀。
做爱后大汗淋漓,疲倦不堪根本没有力气可以挣扎,睡意朦胧的眯着眼,眼皮打颤即将要合上,可我不甘心就这么又一次的睡去。
我看到男人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那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