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刚才有点卡。”
尤晏说:“院子WiFi不稳定。”
冯师延发现新东西,眼睛一亮,尤晏那边同时如此,两道声音撞到一起。
“你剪头发了。”
“刚跑步回来?”
发型没大改变,只是比之前短一茬。尤晏摸一把脑袋,侧头给她看左右两边,嘴角展笑,有点臭屁道:“我妈押我去剪的,帅吗?”
不但发型变化,连T恤也换上一件新的,两样不同行头给他叠加陌生感,冯师延恍惚间对这个人有些生疏。
他头发比她的稍软,刘海飘逸,后脖颈上的短茬稍扎手,回想起掌心细腻触感,熟稔才悄悄归位,冯师延这几日第一次会心而笑,“好看。”
尤晏自得哼哼,“大晚上自己跑步?”
冯师延拨开垂下的一绺鬓发,屏幕左上角有小小的自己,却忘记把摄像头当镜子用,她的焦点和手机一致。
“我又不跑接力赛。”
背景音传来旁人呼唤,冯师延一时分辨不出内容,尤晏往后应了声,转头让她稍等,他进厨房拿瓶黑胡椒粉。
冯师延趁空找毛巾擦汗,像下田的农民朋友一样,将毛巾搭脖子上。
镜头随着尤晏步伐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