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尤晏有种直觉,开灯后冯师延定会如那晚盘腿,把卧谈会开出座谈会架势。
“不用。就继续刚才的话题。”
“好呀。”
尤晏组织一下词汇,但对方是冯师延,好像又没有必要,他几斤几两她可能早摸透。
放弃委婉,他使用书面而直接的措词,“你跟其他异性也谈论、性吗?”
冯师延说:“没有,但我一直想来着,想了解男性对这方面看法跟女性的差异。主要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别说跟异性,就是同性之间也很少聊这些,容易尴尬。我就和姣姣讨论过一两回。”
尤晏道:“亲姐弟间也尴尬,比如我和舒静枫,有一回不小心说过嘴,她就用看流氓的眼神骂我——”
冯师延突然吐出一个标准又粗鲁的粤语三字词。
尤晏愣住,“你们女生怎么骂人口吻一模一样。”
冯师延笑,“因为骂的是同一种臭流氓。”
尤晏:“……”
冯师延:“姣姣教我的。有一回在公车上,也不是很多人,有一个男的老蹭我,我用普通话让他别挤,他可能看我是外地人,更加明目张胆。我就骂完这句,踩了他,趁到站就跑。”
尤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