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吗?”
“能。”
他将她右腿的裤脚慢慢地挽上去,“等会给你正骨,怕疼就喊出来。”
她下意识接话:“我不会喊疼。”她练习芭蕾到现在,大大小小不知伤了多少回脚,从来不喊疼。
真的疼亦不会喊,只会咬牙继续踮着脚尖跳。
顾炎生闻言挑眉,拖下她的鞋袜。
脚曝露在空气里,温蕴之下意识瑟缩,见他盯着自己的脚看,耳朵的红晕加深。
她的脚很美,脚背和脚踝之间的弧线流畅迷人,但上面有或新或旧的伤口,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
她的右腿还可以动,他一只手按住其中的太溪穴和解溪穴,另一只手放在她脚踝,随后用力地往前推,接着再往前扳,最后是牵、引、转的一系列动作。
温蕴之咬牙闭眼,额颊渗出细汗。
半晌后,顾炎生的双手从她腿上拿开。她的脚不怎么疼了。
“谢谢。”她感激地看着他。
顾炎生别开视线,起身说:“你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走路。”
温蕴之俯身穿袜子,闻言一顿,“那我怎么下山啊。”
顾炎生看她,声音略冷淡,“谁叫你屁事多要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