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脸。
我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回过神来时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用身子挡住了树干上他的名字,并戒备地瞪着他,不打算和他有任何的对话。
“咦,现在还真有用这种方法宣泄的人啊!”他的一只手插在校服裤兜里,微低着头,额前的刘海挡住了眼睛。他说话时并没有看我,语气漫不经心,散漫又不耐烦。
“要你管?”我有些生气,做坏事被人捉了现形的感觉可不好受。
“你要注意了,”他突然抬起头,瞪着我向我走来,一只手撑在树干上,紧蹙着眉,“你写了什么我看得一清二楚,只会用这种方式来承认自己没有实力的笨蛋没有权利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神经病!”我推开他,拿起地上的书包就往校门跑。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我狼狈地落荒而逃,可张瑞泽好像并没有玩够,他把这事当做了我的小尾巴,在班里对我说话再怎么过分我都不敢和他叫板。我怕他会将这个秘密告诉老师或者同学,让我再一次失去立足之地。
就这样,高一下学期我一直忍受着张瑞泽的不断骚扰,他总能够突然出现,然后找出很合适的理由来挖苦我,并且趾高气扬地支使我做这做那。
我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