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人,遇上了颇费心神”。
他的回答让郝韵来始料不及,还以为对她恨得咬牙切齿,逮着机会便要好生痛骂一番才解气,不想才寥寥几句不中听的点评,遂说:“听你语气,像是与她有过节?”
“过节谈不上,小丫头无法无天惯了,总以为自己是恶霸刽子手,你说,怎么会有人上赶着往邪路上走,不陪她闹还不行,难免恼人”,郝韵来撇撇嘴,合着她整日里的所作所为,盘算着找他麻烦,在人家眼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无理取闹,他也没多大呀,故作老成,又听得:“此外的事情便全是我的错了,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做的不对我便认”。
他神情肃穆带着愧疚,没有半点玩笑或虚假,郝韵来知道他是说射伤她的事情,之前他几次三番说过对她不起,还以为全是为了袁缨才不得低头,没想到是真的心怀歉意。
郝韵来不由自主说道:“若她听到你这番话,想必会原谅你的”,她在心里佩服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她可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小肚鸡肠,时时惦念着亏欠她,经年的人情债会越变越重,双方都累。
他笑,对她的话不认同也不否认,最终没了话题,两人就沉默着,随着木舟轻轻摇晃,约摸着过了半个时辰,寒气太重小窗刚才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