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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真的要去慈宁殿给太后请安啊?能不能……能不能不去啊?”出了文德殿外,碧山忙伺候着给少年披上狐裘大氅,皱着眉头嘟嚷道。
朱琰要笑不笑的瞥了碧山一眼,长眉微挑,“就这么见不得你家主子我安然无虞?”
碧山眼睛一下瞪得溜圆,“主子这是什么话?属下怎么可能不盼着您好?属下就是不愿主子您受委屈,才不想您去慈宁殿。”
朱琰抬手挡开笨手笨脚给他系狐裘大氅衣带的碧山,闲闲道:“你家主子我好不容易讨了圣上高兴,不怪罪我忤逆圣意没能赴冬至宫宴的大罪,圣上金口玉言让我去给太后请安,你拦着阻着,莫不是嫌你家主子我脑袋掉得不够快?嗯?”
碧山被少年最后那一声尾音上扬,冷意十足的反问声惊得一个激灵。
“属下知罪,主子息怒。”
朱琰居高临下望着匍匐跪倒在他身前的随从,潋滟的桃花眼内一片漠然,与先前在文德殿中,潇洒恣意意气风发的少年截然不同。
“既然知罪,那就好好在这跪着罢,咳咳……”
一阵冷风吹来,朱琰以锦帕捂嘴轻咳了两声,目光在跪在地上的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