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过,我们也是前前后后修改了很多次、经过了多方努力才通过的。这一次各方面我们做的准备都很严肃,这样加戏,后面都要改。那我们之前劳烦那么多名家耗费的力气都打水漂。”制作人好声好气说。
觉察到对方难让步,经纪人擅自尝试交涉:“不改剧本的话,多拍点单人镜头……”
导演说:“那也还是要重新沟通的。”
女演员向经纪人提出控诉:“戏份,我要戏份。”
又一次陷入僵局。
沈稚后退了一步。
再后退。
她打算悄无声息离开,后背却猛地遭受阻截,好像撞上一堵墙。沈稚听到刀刃出鞘一样的声音,轻佻又果断地说:“要改什么吗?”
她认得这个声音。
来不及回过头,他又说:“这不算违约吗?”
沈稚沿着声音仰起脸,恰好与垂落视线的沈河四目相对。
天气已经泛凉,他却只穿单薄的汗衫和牛仔裤,松松垮垮,年轻又随便。
他们没有交谈。
旁边好像有人告诉他不算。他也利落地承认说:“不算啊?那也很麻烦。”
沈河就是这样。
喜欢明确地表态,不关心是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