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垂下来的东西。
她忽然觉得指尖止不住的发凉。
是一条手链。
和沈叙之同款的,一条手链。
她接过了后,女人又满意地打量了一遍纸袋,细细叮嘱了一道,让她一定要亲手交给沈叙之,不能在中途打开。
温以宁牙龈咬得发酸,只能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女人才终于离开。
温以宁把门关上,低头仔细打量纸袋。
纸袋的图案看得出经过了很用心的挑选,用订书机封口,上面缀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不像是什么资料,像极了女孩子精心准备的小礼物。
明明非常努力才忽略的事情,这下像是开了闸的洪水,铺天盖地地再次涌上心头。
温以宁很用力地把门反锁,鼻子发酸。
像是失去了什么。
没有忘记女人的叮嘱,她小步小步走向沈叙之的房间,鼓起勇气敲敲门。
没人开。
温以宁又靠近了一点,把耳朵贴近门板。
里面有水声,沈叙之应该在洗澡。
温以宁嘴唇抿得发白,思来想去许久,最终蹲下去,把小纸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