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勾得他更卖力地揉搓,下边揉搓抚摸,上边疯狂吸吮。
窒息感又一次袭来,他离开嘴唇,放她回空气中。两人的唇水光润泽,沾着对方的水液,隐隐约约扯出一道银丝。上边刚分开,下边的手马不停蹄地扯掉她的衬衫。
整个口中被人肆意侵占,嘴唇舌头又麻又涨。她还未适应,现下又被他剥光了上衣,上身只留下新式胸衣予以蔽体。许是他并未见过这种小衣,没能顺利脱下,便转向她腰间,摩挲起后腰的尾骨,又酥又麻的快感从手下触到的皮肤直冲脑海。
黑暗中失了五感,只感受到他的手温热有力,掌心的薄茧在她顺滑的皮肤上慢慢刺拉游走,激得她寒毛竖起,开始惊恐地挣扎。
“你想被人看见,我们俩现在这个模样吗?”
童阁将她翻过去,绕过胳膊揉着胸乳,胸膛紧紧贴上她后背,舔舐着她的耳廓,戏谑道。
“不要。”她头脑发晕,在黑暗中迷乱得轻喊,柔媚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求欢。
果然,他眸色更深一分,舔着耳廓直到耳垂,又咬又吮。
真是想不到,他瞧着斯文寡淡,调情的手段比那些风月场的老手还要高明。
理智与情动之间,快感上头,天平刹然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