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登登’地小跑下楼。
身后,他依然穷追不舍。
到了一楼,恰好童易拿着报纸从外间出来,看见她,抬起眼睛,打诨道:“这又是干什么,离家出走?”
楼梯上的童阁听见声音,不敢再跟下去,目光追着她,停在楼梯口。
“去祖母那住两天。”
她一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坏了声带。
听见这敲破锣似的声音,童易和童阁都被惊得不轻。童阁仿佛被提起一根筋,扒着栏杆扶手,身子探到外面,死死盯上她。童易吓坏了,快走两步,上前查看,关切地问道。
“嗓子怎么回事。”
“哑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她的背影刚刚消失,只听一声喝斥直冲楼梯,“出来。”声音洪亮清晰。
童阁垂着头从楼梯上下来,脚步像灌了铅,一步比一步沉重,头快要低到地下去,到童易面前。
对面的人挥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
早起的婆子丫头看见这一幕都被吓坏了,垂手站在原地不敢动作。
“玩闹可以,得注意分寸,知道吗。”童易一板一眼地教训道。
他抬起头,小声回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