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童业恒的脸色不大好看了。童葭瑶坐下,挑衅地冲他笑笑。
他‘啪’地将筷子扔在桌上,忍着怒气,压低声音,阴笑道:“童葭瑶,真有你的。”
“母亲,楼哥儿还小,也不懂打理铺子,还是等长大些再给吧。”二太太怎能让儿子受委屈,特地敬杯酒,陪着笑同老太太商量。
“说得也是。”老太太点了点头,眼中精光一闪,“那就让楼哥儿来我这,我亲自教教他。”
这一番话,满座哗然。
原来,老太太闺名唤姚清舟,是上海姚氏纱厂的独女,处事精明,手段凌厉,在北平、上海的商会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得她传教,日后钱财岂不是唾手可得。
这道理,自然都懂。
童修不乐意了,起身拱手。“母亲,这我得说句话了,您这是偏心啊。瑶妹儿手里有三个铺子,怎么不让她分一个出来?”
还未等老太太开口,童葭瑶起身驳他,“二叔,您又忘了,庶不及嫡啊。”
庶子两个字,像是一根刺,扎进童阁心中,不禁使他皱起眉头。
“葭瑶,坐下,你太无礼了,回去把金器铺子的钥匙给楼哥儿。”童易呵斥女儿道。
二太太不敢得罪他,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