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她摆摆手,不以为意。
“你我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欠你一个人情,我今日记下。”
说完,童阁去往厅后。他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张望四周,眼睛都看累了,只觉看不过来。细细一看,楼里的柱子扶手都清一色地灰白大理石。听差讲着家里的规矩,跟着一道上了二楼。
二楼的走廊里,一幅幅西洋油画赫然入目,陈列整齐,延伸到尽头。穿过一道月亮门,一架水墨山水的雕花玻璃屏风横在中间作隔断,约莫再走两三步,就是他的卧室。
听差候在门外,他在门里摸摸看看,最后坐到檀木象拔床上,躺下来,心里感叹,这床真软啊。
不知不觉,耳边响起呼呼的声音,娘在床下往火窑里添炭火。
他从砖炕上坐起,拉着他娘的手许诺道:“等我将来挣了大钱,一定给你买一张又大又软的床,半夜就不会被这些砖块咯醒了。”
“好。”他娘放下火钳,在微弱的红光里欣慰地笑着,“我等着。”
画面一转,他站在大床前,冲娘招手,兴高采烈地喊,“娘,你快来啊,我给你买了张大床,又软又平的大床。”
他娘应声赶来,却不知怎的,身影越来越远。
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