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的湿乎乎的。
羞耻感爆棚,浑身酥麻,四肢无力,大脑也一片空白,呼吸急促,不自觉的呻吟呢喃。
晏文琢险些被她突然的紧致夹射了,但他不是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他现在一点都没吃饱,有的是精力。
晏秋心高潮后乖顺的不行,理智回拢,想起刚才在快感里自己都喊了些什么,羞愤欲死。
这会儿抿着唇咬着牙安静的像是没有嘴巴,柔软无骨的手虚拢着父亲的手臂,细细的喘着气。
晏文琢感受着高潮中的小穴对自己的吸夹,意外的,放平了心态。
她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她是自己最出色的学生,她是自己最完美的一件作品。
这一切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她是个女人。
或许叫女孩儿更合适些吧。
“怎么?这会儿不叫了?”
晏文琢的声音和往昔一样低沉有磁性,沾染了情欲后有一丝沙哑,细听的话,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人都是多面的,对待自己的子女,对待自己的学生,对待自己的女人,不可能是一个态度一层不变。
晏文琢也不敢多出格,下了这个床,出了这个门,他们就还是父女、师生。
如今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