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傅春煊心里骂她贱,又为她此刻的乖顺觉出来一丝难以言明的欣喜。
修长的手指轻易拨开她的内裤边缘,摸上了她的花穴。
晏秋心此刻高度紧张,身体也极度敏感,傅春煊的手指还没揉几下,她就已经开始出水了。
傅春煊摸到她肉缝里的水意,没忍住“啧”了一声,她怎么就这么骚?好想掰开她的腿操死她。
但这里不是自己家裁缝铺的阁楼。
电视台的休息间明净光亮,地板都干干净净的,空气净化器吸附过滤掉空气里的杂质再输送进来,连空气都高贵了不少。
化妆间的置物架上,香薰瓶里插着做成莲花造型的挥发棒,淡淡的木质香弥漫在空气里。
这才是晏秋心该待的地方。
不像自己,常年蜗居在阴暗恶臭的小巷子里。
傅春煊的手指不缓不慢的伸进了她的穴里,一寸寸的往前推移,感受着紧致的腔肉对自己手指的包裹吸吮,
手指不停的旋转、抽插。
不急躁,但也不温柔,拇指重重的按压着穴口的阴蒂,刺激着,好让它赶紧发硬。
晏秋心的花穴不由自主的分泌着蜜液,多的像是发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