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微凉,我一动不动将她瞧着,滚着黑漆漆的眼珠子,那模样应当十分纯良。
“……别傻笑了。”许银欢嘴角微抿:“你哪儿不舒服,跟我说。”
我摇摇头。
我哪里都没有不舒服。
但是我要假装。
于是我捧起许银欢的手,小心翼翼地按到心间,刺痛般眨了眨眼,弱弱道:“疼。”
许银欢拧紧双眉,嘟囔了一句:“庸医。”
.
薛玉渐再来了一趟。
青衣清冷疏离,是人冷话不多的类型。
身后跟了一个小弟,长得水嫩。模样有五分像薛玉渐。
贼眉鼠眼将我瞧着,上上下下地瞧,末了,从鼻子两个孔哼了一声。
我大概就明白了,这少年看我不顺眼。
我也不知道原因,为什么薛玉渐这大夫对我也有意见。
我觉得他面熟,趁着他还未落下第五根细针的时候,我突然嘴瓢了:“想问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大夫?“
话一出,我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落下银针,手指尖还捻了捻,我看着被扎的手臂酥酥麻麻,不疼,但眼睛却实在受不了。
“这就要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