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还算是有些重量,一时还有些痛。宋衍蹲下将那东西捡起,又觉得是眼熟的很。
突然林间掠起一阵风,宋衍将珊瑚簪收进了袖口,又掏出了一方帕子按在了额头上,抬起头来看见宣平侯,再细看,那木栏后面还隐约看见红色。只说是熙宁思虑不周没有将清商一同拉下来蹲着,此时便是活脱脱的证据。
赵临川对着宋衍扬扬下巴,懒懒地用双手对着宋衍抱了拳,宋衍也对着赵临川鞠躬之后便再又转身离开。
“他走了吗?”熙宁将头埋在膝盖里心里臊得不行,约摸着时间拉了拉赵临川的衣角。
赵临川用两只手将熙宁捞了起来,说道:“早走了。”
“早走了不和我说,反教我一直蹲在那儿?”说罢熙宁就要打人,一时腿麻,又急忙被清商扶住,叫着公主小心。
赵临川缩回了早已经伸出了一半的手,又觉得好不自在,将双手背到了身后,任着熙宁打自己,熙宁笑着说:“怎得不回手?”
“让着你有错,不让你也是错,你这主子真难伺候。”见着熙宁对着自己眨巴眨巴眼睛,又说道:“且看你是没有心思再去玩投壶了。”
熙宁被说中了心思又看见赵临川要走,再又问道:“你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