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王虽用兵有道,却傻的可以,叫人抓住了把柄。
“继续说。”
那官偷偷瞧了瞧皇帝的颜色,瞧着倒是没有什么怒色,于是继续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北元再嚣张也只不过是骑在马背上的鼠尔之辈,怎能与我泱泱大国做比较,大同一役已然展现了我大齐君威!”
说罢,那官员跪了下来。紧接着又有一群京官一一站出队伍支持这位急先锋,到头来乌泱泱跪了一大片。
只是可笑的事,这些跪着请愿的都是些文臣,倒是那些武将一个个咬牙切齿地站在了一边,若是这些人哪怕带过了一天的兵,或是当年见识过了大同之难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言论?
与其现在去朝堂上与这些脑袋里都是浆糊的文臣去争,还不如等着敌军来了摘个棋子去打仗去,战死沙场也比死在自己人手里来的痛快。
以德治国?怕是是比试嘴皮子呢。
虽是这样说,赵临川还是将心里不爽快的情绪全显在了脸上,又抬头看了看明泰帝不喜不怒的样子,心里悲叹了一句,若不是为了熙宁那丫头,他做什么要来这里受这样的委屈。
不过鼠尔之辈这句话都能说出来,那做什么在打战的时候做缩头乌龟呢?赵临川心里骂了一句,又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