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算消停。
    徐良玉百般无聊,坐在窗前看账册。
    赵庾司送走了张知府,又折身返了回来:“良娣早早歇下,咱们明天一早就走。”
    青萝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徐良玉也将账册合上了:“不,趁着城门未关,咱们连夜走。”
    赵庾司怔住,不明所以,她只望着窗外的月,不知想着什么。
    半晌她又是回头说算了,坐回了窗边。
    拿出账册,徐良玉与赵庾司对着账,岭南这边没有什么粮,得做好记录,正事要紧。
    对到半夜,才各自休息。
    次日一早,说走就立即走,三人简单收拾了东西,这就出了府院。
    张知府出来相送,张衿冰了半宿的脸,早上起来看时候已经没什么痕迹了,他恭恭敬敬地对着徐良玉和赵庾司施了礼,就躲在了张知府的身后。青萝先送包袱上了车,才在窗口探出脸来,就看见了他。他探头探脑地在张知府背后朝她张望着,她对他龇了龇牙,他非但没有别过脸去,还揉着脸看着她,看了片刻片刻,还似依依不舍地对着她挥手相送。
    真是无耻之徒,她白了他一眼。
    徐良玉和赵庾司在车下和张知府说着话。
    片刻也都上了车,青萝吧嗒放下了窗帘,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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