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刑道荣怎么都没有想过,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半个时辰不到,刑道荣的第一次受刑便以他的昏厥为终。
可第二次就不一样了,前一日可能是被那山羊舔掉的脚皮茧子没有愈合,待到第二次的时候,山羊的舌头开始与刑道荣脚底真正柔软的皮肤相遇——而这一次,就不只是瘙痒了。
钻心的痒,变成了钻心的痛。
鲜血淋漓的脚底板每被那山羊的舌头摩擦一次,刑道荣都会发出最为惨厉的哀嚎。
直到现在。
——
没过多久,几名黑衣人便带着一些布帛来至刑道荣的身边,先是为刑道荣的脚涂上了药液,其次又为其进行了包扎。
总之,刑道荣大概明白,自己的折磨结束了。
“你们…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这几日…明明我都愿意说任何事了,可你们却没有人听…你们分明就是乐此不疲的在折磨我。”
刑道荣有气无力的看着眼前的瘦高个。
“不,刑将军,您错会我们的意思了。”
“正因为不需要您说出任何情报,我们才并不在意您的态度。”
“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知道的是,我们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