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脸正色的潘璋,忽然感同身受——
“你说…天子在董卓身边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问过这样的问题?”
“啊!主…主公,您在说什么啊!”
潘璋心里惊惧,看向孙权的时候,发觉孙权脸上的那股子忧郁,简直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呵呵…没什么,就是遥想起当年追随在父亲身边,父亲说着要将那被囚如傀儡般的天子救出来的时候,就曾经跟我说起过,天子的处境…”
“那时的我年幼不知其中的道理,只觉的天子好生可怜…没想到一转眼啊…”
“一转眼,我也…”
潘璋浑身一颤,赶忙拉着孙权闪到屋内——
孙权手中的酒水撒了一地,然而孙权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酒不醉人,人自醉,在屋内灯光的映射之下,孙权的眼神尤为迷离。
潘璋皱着眉头观察着屋外那群引吭高歌的文臣,见他们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孙权说了什么,终于是松了口气。
“主公…是卑职无能…不能为主公排忧解难…但…但主公还请记得,大都督还有子敬将军仍旧在为主公的事业于襄阳奋战…”
“这段时间,只能委屈主公了…张阁老他们也是为了东吴的未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