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众醒悟了,害怕了,终于向前迈出的脚步,变成了往身后收回的脚步。
他们退了…如潮水般来,便如潮水般退。
留在原地的,除了那些仍流淌的血水已汇聚成湖泊的尸体之外,就只有两名手执佩剑,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瘦如麻杆的中年男子。
“不不不…不要杀我…”
阎圃手中的剑咣当落地,他干脆利落的跪下,砰砰的给马超磕着响头。
马超的身下是堆积如山的尸体,他一口气杀了这么多人,可却连大气都没有喘一下…面对这样的狠人,阎圃意识到,自己如果不投降,就只有死路一条。
阎圃砰砰的响头磕着,一旁呆立的杨松则显得更加滑稽可笑。
他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一股潮湿的感觉从他的胯下传来,可他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轻轻地放下佩剑,学着阎圃的模样,杨松也疯狂的磕起头来。
只不过…马超似乎根本没有杀这两人的兴趣。
倒提着长枪,马超冷着一张染血的脸,随意的抬手,用腰腹的力量挺直了枪杆——
啪…啪…
清脆的两声响动传出,挡在马超面前的两人便应声飞去一边。
倒在一旁的阎圃被抽碎了下巴,直接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