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们哪里不一样。”
记忆中的少女肢体总是带着神秘的热带香甜气息。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的小草莓乳粒,肌肤白入牛奶丝滑万分。手指不费力滑进了小穴里,掌心接住她体内释放的涓涓蜜流,轻轻捯插,又是一滩。
“哥哥,哪里不一样嘛?”她垂在他身体上,浴室里的柑橘香透出的那股酸,演合着娇嗔,成了冰镇草莓的甜。
带着薄茧的拇指把下体的小草莓阴叶糅开,好小好小的一颗嫩草莓包裹在里面,永远长不大,永永远远都可爱。拇指按住坚挺的小草莓,世界都松软了。
浴室里荡着她齿间溢出的欢愉和难耐,有人认真地在回答:“因为你是我的第一次。”
有人在呻吟,裹挟着体内的抚慰,把感动收进睫毛根部逃出的泪珠里。傲着肢体,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他的虎牙摩在草莓乳粒上,侧脸靠着肌肤上刚闪过的一阵战栗,往下面加了一根手指问她;“两根够不够?”
“嗯!”松散间隙里,背脊弯成微妙的弧度,肢体和用来的液体一样,往下往下。
“你今天状态好好。”他试着额头相抵控制她往下沉沦的身体,津液拉出银丝,“把我的手也吃紧了。”
“所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