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驭撇撇嘴,开始自言自语:“以前我站楼下看的时候,没发现你这帘子上还有花儿呢。”
“这是什么花?”
“白色花瓣,黄色的蕊,一小朵一小朵。”
“好弱啊。”
床上的人终于翻了个身,背朝着床下。“是雏菊。”
“哟,没睡呢?”周驭勾起身子,哼笑,“你半天不理我,我以为你睡着了。”
温笙:“你好吵。”
周驭笑不作声。
屋子里静了一下。
“又睡着了?”
“……没。”
温笙听见床下的人坐了起来,后背不由地一僵。
“你是不是觉得我话多?”
“……有点。”
“其实我平时不是这么多话。就是跟你在一块儿,不由自主地想多说点什么。”他顿了一下,低低笑出声,“可能,只有你会这样听我说话。”
温笙一怔。
只有这个词听起来,似乎很美好,很特别。
但温笙晓得,这其实是一个陷阱。
身后的人悄无声息地挪动到床边,席梦思的床垫塌下去一块。
温笙的脊背绷得更紧。
周驭这人有一个特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