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别怕，我在呢！”
顾清黎仍旧抖得厉害：“我……我没怕……真的。”
仿佛说出不怕，就好像她当初的孤立无援没有那么绝望了。
楚君晏心头一颤，伸出手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突然想唱歌，阿黎，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温柔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清黎试探性的睁开了眼睛，眼前依旧一片黑暗，牙关依旧在打颤，她强迫自己开口，转移注意力。
“唱……唱什么？”
“我母妃教我哄媳妇儿的歌。”
“哄……媳妇儿？”
“嗯，你听着啊，弯弯河，钻石桥，姥姥桥上念歌谣：乌龟骑白马，老鼠叼黑猫，三岁娃娃不怕虎，老虎门前耍大刀，大刀沉又重，砸了小脚脚……”
“噗！”
顾清黎想象着儿歌中的场景，唇角不由得扬了扬。
“这能用来哄媳妇儿？”
太幼稚了。
察觉的顾清黎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楚君晏暗中松了口气。
“是啊，小时候我也觉得不可能，可现在来看，效果还是不错的。”
至少能让阿黎不再那么害怕。
“你几岁大，柔妃娘娘就知道教你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