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举动,她的日子过的日日煎熬,甜苦参半。他的体贴温柔就像是一把刀,一把架在她心口的钝刀,每日每夜在她心上无休止的来回划割。
她已心累到无力去猜测许多,也不想去揣测他的心思。她自暴自弃的想,反正时间一到她就得回去,既然无力改变什么,好赖就这样吧!
......
走走停停,颠颠荡荡,又走了十天左右,终于到达了此次出现的目的地。由于每年都有秋猎的活动,因此这里建有一座占地面积广阔的行宫,专供秋猎人员暂住。
他们到达之前,地方官员已做好接驾的准备,各种欢迎仪式,锣鼓清乐不绝于耳。即使隔着老远,也能听到围观百姓和接驾官员,山呼“吾皇万岁”的声音。
又行了一段路后进入行宫,往后的日子陆予骞的应酬肯定相应多了起来,不可能像来路时那般轻松。他无疑是一个处事周全体贴的人,临到达的前一日,他把言语托付给了陆筱。只要他有应酬活动,都让她跟在陆筱身侧,等他忙完再把她接回身边。
这种无微不至,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的爱护,令她窝心安心又暖心。
私下里陆予骞对言语细致入微的周道体贴,外人或许看不到不清楚,然而狗屁膏药似得贴在言语身侧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