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恶劣。他摆明了就是要和白峤过不去,无论她有没有替白峤说话,他都能为自己的劣行找到理由。
季佑辰看出她的恨意,不以为意的解开裤子:“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不会让他有事。这条人命,留与不留,全看你的表现。”
“你做梦!”秦语溪不能再隐忍了。这是季佑辰一贯的套路,用别人的生死来威胁她上床,上次是许老爷子,这次是白峤,下次还会是别的人。她现在答应一次,以后还要答应千千万万次。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控,倒不如直接自杀,只要她死了,他就不会再拿别人做威胁!
但是季佑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跌入谷底:“你知不知道,我给你吃了一种药?”
“那是我找人专门为你配的。一旦接触了这种药,这一辈子就再也戒不掉。有点像毒品,但它远比毒品有趣得多。”他低语,“因为它唯一的效用,就是让你被我操。”
这个时候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和第一次在教室里被他下药的感觉一样,全身软弱无力,偏偏意识还很清醒。小腹里有一股躁动的热流,她敏感的发现自己动情了。
“为什么……”秦语溪近乎崩溃的尖叫,“你既然这么恨,为什么不直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