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岑曦也尴尬起来,幸好萧勉在关键时间没有掉链子,他淡定自若地跟岑曼打了声招呼,接着问:“冻伤的地方康复得怎样?”
提及自己的伤势,岑曼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她将手伸出去,并告诉他们:“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有点痒。”
站在前院多聊了几句,岑曦就对萧勉说:“你去客厅坐坐吧,我跟曼曼进厨房就可以了。”
结果岑曼帮不上什么忙,岑曦跟她聊了一会儿悄悄话,余修远就进来把人叫走了。
岑曼前脚刚迈出去,萧勉后脚就踏了进来,岑曦抽空瞧了他一眼,笑着问:“呀,你怎么又躲着我爸妈了?”
萧勉对岑家长辈敬重又敬畏,他虽然被岑曦笑话,但真正面对钱小薇和岑政时,他又恢复一贯的沉稳。他风度翩然,且态度谦恭,即使想挑刺,好像也找不到缺口。
霜江有一家远近驰名的酒厂,而岑政正是这家酒厂的老干部,下午他兴致勃勃地带着女婿跟准女婿出门,回来的时候带了十斤白酒。
岑曦知道父亲的喜好,他吃午饭滴酒不沾,到了晚上就喜欢喝几杯过过瘾。今天是母亲的生辰,家里人又齐齐整整地聚在一起,这么高兴的日子,他老人家肯定要喝个尽兴。
其实萧勉的酒量不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