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妈妈的胳膊,声音里带着超乎年龄的冷静与淡漠:“我知道了,妈。”
周一,许晨曦请了病假没来上学,她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来。
听说她从楼梯滚下来摔伤了,要休养一周。
徐路元正情窦初开不自知,满脑子都是许晨曦,两天不见就没精打采的。
他突然积极起来,上课笔记做得倍儿棒,还抄了两份;他数学一向靠天分,课本几乎全是空白,这回却老老实实把新课的解法变式都写下来。
这一转变把同桌吓得不轻,同桌匪夷所思地跟后桌说:“你觉得元哥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这属实有点吓人。”
后桌摇摇头:“附体哪有突然爱学习的?再说咱们不能迷信。我觉得八成是脑子出了问题。”
徐路元自然不理俗世纷争,终于在周五那天跟自告奋勇,说要代替班上同学去探望许晨曦同学。
班主任是个小年轻,用脚趾头都知道这小男孩什么心思,笑眯眯说:“哟,那可不巧。班长已经把这事儿领了,你俩要不商量着一块儿去吧。”
徐路元咬牙切齿,最后跟班长一块往许晨曦家走。
班长是个蛮严肃的人,两人一路上没什么话说。
快到许晨曦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