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地被拒,吴言却不气馁,只是稍怔一秒,很快地接着道:“那我等您什么时候有空再……”
“不必了,吴小姐。”傅司南微垂着眼睑,视线并不触及她的脸:“我没有空闲。”
“……”
至此,吴言本挂在唇角的笑意才彻底地垮塌了下去。
然并不曾看她一眼,也不再停留,他转身离去,一道背影落在她眼帘里,渐行而渐远。
如同初见,是那般气质的男人。
仿佛更多美好的形容词去堆砌也不能够,仿佛再多的赘述也不显得多余,他是高岭与云端的公子。
是芝兰玉树,生在人间。
宛如穹顶的月。
披散了月光,而华林遍披,便让人觉得那皎洁是触手可及。
在伸出手的瞬间才惊觉只是错觉感受。
原来不是触手可及。
而是……不可触及。
宛如相机的聚焦,凌婳的视线也停驻在不远处相对的一双身影。
定格在那一点,又放大成无限。
盯着一个地方久了,思绪也变得涣散与游离。
他和她在说什么呢?
怎么说了这么久的。
他不是说,让她稍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