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万分,总分为 ——讨厌的人。
大家都在,谭鸣自然也在。她和申雁山还保持着抚摸额头的暧昧姿势,对于情人来说意犹未尽,对于雇主雇员来说,实在是越
界了。
谭溪恰到好处地红了脸,应景,像刚调过情,但其实原因她明白,和害羞没边,而是她哥刚刚给她手冲了一发,性爱潮红。
“大家都……好了……就差你了……”
门口那人闪过一丝尬色,打扰了别人的良辰美景是万万不该。可谭溪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更加尴尬,干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申雁山的手落下来,她自然而然地挽住,熟练得像挽来开家长会的谭鸣一样,暑期来临之前的泡桐大片挥洒蝉叫,手握在一起
出汗,不牵又不浪漫,她便搭在她哥的胳膊肘上,说…… 说,“走吧。”
谭溪朝着申雁山笑——狡猾的角度。
她看见谭鸣的脸色沉了下来,突然产生了一种血亲之间的心灵共鸣。她哥暗吞怒火的样子比在射精时喘息还令人着迷,谭溪爽
的脊椎骨都酥了,下体又湿润起来。
她哥刚才也一定这么欠操。
“好。”申雁山嘴角挂着笑,并不排斥谭溪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