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谭溪嘴巴鼻子都埋在他腿间,把湿漉漉的情绪都给他。
头顶的人在叹气,“不可以喝酒……至少,不可以偷喝酒。”
被酒精和眼泪浸泡的夜晚在这句妥协中结束,谭溪切身领会了他的告诫。情欲未竟时她的肚子开始抽痛,抱着垃圾桶把胃吐得
空空如也。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她又固执地和谭鸣接吻,嘴里还有酸涩的呕吐物的味道,她后知后觉说着抱歉,换他来回吻,
整个夜晚都淹没在翻滚的拥抱里。
谭溪盯着杯子里的清液,颜色和酒相差无几,可惜没有味道。门被打开了,屋里的安静突然被破了道口子,她抬头看去,见男
人走进来,身上带着雨意。
“好点了吗?”
对方的语气平淡一如先前,他以为她又发病,但其实没有。谭溪用清明的目光去碰他,说着与询问毫无关系的回答:“我想喝
酒。”
对方站在门口和她对视,呼吸好像被工整地叠了起来,直到谭鸣说了“好,先回家”,她才从沙发里起身,把折叠的呼吸展
开,平静又舒畅地将屋外泥土和雨水的腥气吸入肺里。
墓地里没有客人,只剩他俩一前一后地走着。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