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请问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
易琛话音刚落,便瞥见顾湄长睫一颤,指尖也开始微颤了起来,悬浮在针头上半天不敢下手。
孙警官接着询问:“请问您可以简述下,那日袭击您的嫌犯长相?”
他顿了顿:“或许您知道嫌犯是谁,她是顾小姐吗?”
顾湄单薄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她低着头,慌得半天不敢下手拔针头。
就在她犹豫时,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拔了针头。
顾湄顺着手臂看过去,易琛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下一秒薄唇轻启:“我没有被袭击,更没有所谓的嫌疑犯。”
顾湄一愣,就看见他移开视线:“我们在试戏,是我不小心刺伤的自己。”
孙警官严肃地道:“易琛,做笔录时不可以撒谎,也不能试图包庇罪犯。”
“孙警官,这就是真相。”
易琛淡淡瞥了眼顾湄一眼,意有所指:“我相信,顾小姐也会说出同样的证词。”
孙警官没问出有用的东西,简单地又询问了几句,很快就离开了病房。
琳姐出门送孙警官,病房里又剩下顾湄和易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