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音都慵懒：“你想要我给粉丝签名？”
阮瑜点头，摊开明信片：“这些都是你的粉丝给我的，她们在外面等了很久，想要一些你的签名。”
意外地，段凛瞥她一眼，居然没拒绝。
他接过明信片签了，又从化妆台抽屉里抽出数张写真照，签完，一并给阮瑜。
不对啊，这人今天转性了？
阮瑜捏着厚厚一沓签名照，感觉很玄幻。
段凛又问：“胃，好了？”
喂什么喂。
果然对家还是熟悉的对家。阮瑜为钱低头：“好了好了，那我走了。”她拿着签名照，如同摸百元大钞，眼眸亮晶晶，想想还是憋了一句，“那个，谢谢你了。”
赚钱爽，赚对家的钱更爽，自古真理诚不我欺。
段凛目光落在阮瑜脸上，她还是化着奇怪的浓妆，杏眼里却跳跃着欢喜，像揉碎一把星星。
要到他的签名，有这么开心？
段凛漫不经心：“我是问，那天杀青以后，你的胃好了？”
阮瑜才听懂：“……啊，好了。”
“为什么拉黑我？”
阮瑜装聋：“什么？”
“杀青那天，我给你发微信，被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