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荷尔蒙”——一听到这个词就想要翻白眼。
但是还能怎么办呢?
她早被逼上梁山,只能硬着头皮一部部地看了。
千盼万盼,终于到了出院的这一天。
松虞没想到,来接自己的人,居然还是池晏。
她微微诧异:“你很闲么?”
他替她打开了飞行器的门,淡淡瞥她一眼:“陈小姐的事情,怎么能不亲力亲为。”
她哂笑一声:“看来的确很闲。”
一旦坐上飞行器,刚吃的药就发挥了作用。她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不自觉地打架,不知何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冷冽的声音对她说:“到了。”
松虞睡眼惺忪,隐约看到池晏坐在身旁,在黑暗里凝视着她,野兽一般锋利而明亮的眼神。
而她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外套。
浓重的烟草味与淡淡的温度,充斥着她的感官:这件衣服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体贴的一面。
松虞勉强坐起身,余光却从玻璃窗里看到外面的情形:
一片漆黑。
废弃大楼的顶层,森冷的银色钢筋杂乱无序地堆放着,仿佛一个困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