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淡淡地望着一层的舞池。
手中握着小半杯苏格兰威士忌,眼前的酒瓶中也下去了大半。
沙发那头的几个人在玩摇骰子。
总共有四五个人,是陆时屿从小到大玩得最好的几个发小。
也是这一圈朋友中,为数不多知道他在帝都的几个人。
六年前他和母亲闹掰,一个人身无分文跑到帝大读书。
母亲好面子,不愿承认他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硬是对外宣称他去了美国。
他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在帝都生活了六年,连家基本都没回去过。
沙发那头的江钒又输了游戏,啤酒下肚了好几瓶,再喝就要吐了。
“我不行了,我给你们说个秘密吧。”
被四个人围着劝酒,江钒朝后退了好几步,做了个呕吐的姿势。
“秘密?你能知道什么秘密。”几个人打趣。
江钒指了指另一边的陆时屿:“陆时屿的秘密,我保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听到他的声音,陆时屿只抬了抬眼睑,懒洋洋地打量他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哥的秘密?”
听到有陆时屿的八卦,几人来了兴致。
他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