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月满脸潮红,气得快哭:“应绍华,你——无耻!”
他起身,勾唇浅笑着,理了理衣袖,再拉紧领结,真应了那个词,衣冠禽兽。
见他不哄了,她满腔委屈,跳起来抱紧他:“真的一定要走吗?一定要马上走吗?多留一下都不可以吗?就一下下,好不好?”
他凛然看她,面无表情,全身血液却一瞬沸腾。
她身子紧贴上去,小嘴挑逗着他耳根:“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她的嘴不规矩,手也很不规矩。
床笫之事面前,当个斯文败类就好,要什么正人君子。
应绍华终于掏出手机,挂到另一边耳朵,爱月听到顾崇的声音:“先生。”
“安排一下,推迟十五分钟出发。”
怀里的小女人不高兴了,咬了咬他耳垂,溢出声唔哝,似乎是传进了电话,顾崇发出一半的“是”生硬卡住。
应绍华:“三十分钟。”
顾崇汗颜:“是。”
电话挂了,应绍华狠狠推了她一把,她倒在被单里,风光铺展,一览无余。窗外天光大亮,钱塘江边挤满游客,偷情快意撩着他,欲.火焚身。
他漫不经心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响声,比过任何靡靡之音。
她想,男人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