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不为别的,谢母是真的只想儿子将来守在眼皮子底下,接手家里的矿。
而单知非这样的孩子,指不定要出国,万一不回来,那就相当于白养这儿子了。一言以蔽之,两家教育理念截然不同。
见是谢圣远,周妙涵主动收收脾气,换作笑颜,嗲嗲的:“什么呀,我才不敢跟学神吵架呢,你水瓶丢了?”
在一中读书,谁不丢一二三四五个水瓶呢?
谢圣远神秘兮兮,一低头,弹了下新水瓶:“不是,我给我女朋友买的。”
周妙涵“呀”了一声,笑说“恭喜脱单”,随后,问是哪个女生。
至始至终,单知非都没什么兴趣探究这样的八卦,耐心听片刻,说:“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无视两人,骑上单车,风瞬间把他白色衬衫吹的鼓鼓涨涨,像朵浮动的云。
周妙涵跺跺脚。
“你看,单知非这个死样子!”
谢圣远安慰她:“你知道的嘛,他这种人总是很骄傲的,没办法,大家还都吃他这一套,包容包容啦!”
“你真是个好人。”周妙涵真诚说,谢圣远莫名其妙得到一张好人卡,一时间,周妙涵也反应过来,笑着摆手,“什么呀,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