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包好。
“水……水……”
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后,傅怀给他取水来。躺着喂水不便,他探手从脖子下面把他头捞起来喂水。手刚触上那人的后脖颈,就感觉摸到了一块凹凸不平的东西。
……像是一块疮疡。
他把那人彻底扶起来,仔细去看那块东西——竟是一块溃烂!
说是溃烂,又不十分明显,红肿连成一片,但皮肤又未彻底烂掉。且只有脖子后那一块不大的地方。
想是烂了未及时包扎,也没有药能涂,便扩散到这么大。
他又细细检查了一下,又去开药方准备熬药。
薛白出来时,傅怀正巧不在诊堂。现下只有房中躺着的一个病人,他又走过去蹲下给人搭脉。
那男子还是昏迷不醒,但头上搭着湿巾,烧也不那么明显,显然是有人刚处理过了。
“师父,怎么又起这么早?”傅怀端着熬好的药走出来时,看到薛白蹲在那人身前,正俯身探脉。
薛白淡淡道:“不早了,这段时日辛苦你们了。”
傅怀不好意思地说:“不辛苦,哪及得上师父成天看那么多病人辛苦。”
薛白笑笑,指了指他手中的药罐:“已经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