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你要说便说,不说便吃。”
“谁说我不说?”对上傅怀的时候,他底气就又回来了。
“老师,”叶昭还是不敢看薛白,只得将酒杯举高挡着自己眼睛:“我这个人嘴笨,也不像他们那么会说话。平日里课业也不上心,没少得你训斥。”叶昭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以后若我做错什么了,老师你也千万别放过我,该怎么惩戒就怎么惩戒,我毫无怨言。抄书也好,洗衣服也罢,我都能接受。只要……”
只要什么?
叶昭没继续说下去。
他觉得没必要往后说了,再说便显得自己十分的矫情。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在这种场合说出那样的话来吧。
薛白还在等着他的后文,叶昭却将话头转了:“老师,今日的事是我不对。本来他们几个商量着要给老师做一桌子菜,子征连肉都拿回来了,但被我搅和坏了。希望老师你不要介意,这顿饭我也不会让傅师余出钱的。”
傅怀倒是没料到他自己先说出来了,心里其实也早没先前那么生气了,但面上还是冷冷的,哼道:“我傅师余也还没有穷到要你替我付酒席钱。”
“不管怎么说,”叶昭继续道,“今日都是我的错,害的老师的生辰也没过好,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