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漫不经心地说。
“又是因为沈臻?”
“不是,是我自己。”她给自己又倒上一杯,“哥,你说为什么有些事情就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呢?”她抬起头,望着他问。
喻池把她手中的杯子拿走,深深地叹一口气。
“那为什么你就这么死脑筋地认定沈臻不喜欢你?”
“我……”喻徽噎住,“可是他真的从来没有表态过。”
“你自己都说了他没有表态,你又怎么能轻易下定论?”
喻徽抢回她的酒杯,“说了你也不懂。”
喻池伸手揉乱她的头发,“不是我不懂,是你自己都不敢想那个答案。我认识的喻徽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这件事上,给自己一点自信不好吗?”
喻徽沉默着拍开他的手,却没有反驳。
喻池拿起桌上的那瓶酒,对着喻徽晃了晃,“酒我拿走了,你手上的是最后一杯,待会儿泡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喻徽坐在吧台椅上,看着手中酒杯里的冰块逐渐融化。良久,仰头将其一饮而下。
[过几天电影宣传的时候见吧。]
有些事,不试试怎么能知道结果呢?
[对了,记得带上你之前说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