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给的药相当有用, 顾小栗一觉醒来头痛减少很多,摸一把被子整个是湿的,“我昨天是给自己脱水脱出个鱼缸吗?这么大的出水量会死掉吧!”怎么想都觉得很可怕。
“看来你是没什么问题了,”隔壁床的玛利亚打哈欠, “竟然起床时间比我还早。”
顾小栗看了眼床头的手机,上午十点,“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四点多吧, ”玛利亚自己印象也不是很深,“那位萨满似乎说的话都有所保留, 只说他们这里确实有那些文字,但是来源神神秘秘的就不说清楚。”
“很正常, ”顾小栗指一指隔壁, “维森特他能力也是预言,说话风格也是这种, 我现在已经学会习惯了。”
“好吧, ”玛利亚叹气, 起床穿外套,“我现在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可别让我失望。”
“我尽量, ”顾小栗也撑起身体穿裤子……突然沉默, 她看了自己的大腿扭头问玛利亚, “你昨天回来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的?”
“就现在这个样子啊,”已经开始刷牙的玛利亚声音模模糊糊从洗手间传来,咕嘟咕嘟吐泡沫的声音, “在被子里裹成一个球,我想拉开都拉不开。”
那么这个裤子是谁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