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正想将心头蠢蠢欲动付诸实践,恰巧又听到小人儿抱怨再起。
云娇叨着叨着,便想到那日摄政王一句‘本王不喜女子纤细’,她耿耿于怀许久,抱着小土猫嘀咕:“我身子不……不丰、盈吗?哪有他那样嫌弃的,还纤细?要是肥成树桩子,看他是喜还是不喜。”
耳边突兀一声轻笑,云娇嘴中磕巴,还没来得及转身,锦被掀起,一个略到冷意的身躯便靠了上来,咬着她玉骨似的耳廓,压着声音道:“娇娇之美,非是梳妆能比。”
男人撩人的哑音在云娇听来如雷霆乍惊,热气袭来,一直从脸颊红到一双小脚,忽然滚烫起来的热度让百里鸢大悦,十分顺手的将碍事又碍眼的小土猫丢出去,又将快要蜷成煮熟的虾儿,没脸瞧他的小人儿拉进。
低头只能看到一个发窝窝,百里鸢压着笑,胸膛起伏。
云娇顾不得被人钻了被窝,匍匐在那震颤非常的胸膛上恨不得眼前有个地动钻下去。
摄政王半分也无摄政王该有的端方持重,对潜入女子闺房这样与采花贼无异的行为乐此不疲,又对听人壁角甚是热衷,真真、真真能叫人气死!
百里鸢见在他怀中蜷了许久的人儿,半点没要抬起头看他的意思,学着她的模样躬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