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地地道道的允相菜。可月明连日劳累只想吃点清淡的,舀了一碗鸡粥,里面全是辣椒和冲鼻的香料,夹了一筷子叫撒撇的凉菜吃在嘴里比药还苦。她随便喝了碗干腌菜汤就去睡觉。
身体的极度疲乏让她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但也不知道是害怕陌生的环境还是兰应德从缅甸运来的柚木四柱架子床让她觉得不习惯,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半天的饼硬是睡不着。
躺在床上看着挂在金缅桂树上月亮,越看越觉得这月亮像去大理时吃的喜洲粑粑。一样的大、一样的金黄。忍了一会她终于忍不住,起身掀开蚊帐趿着绣花拖鞋去敲了师兄的门。
长生裸着上身开了门,身后昏暗的油灯管衬得他的脸一会暗、一会亮的,他揉着眼睛问:“怎么大半夜了还不睡,认床啊?”
月明咬着嘴唇道:“师兄,我饿了。”话音才落,肚子还应景地咕噜噜地响了起来。
长生很想笑,但他怕月明恼羞成怒后揍他。
“今早刚好跟顺宁人买了几把干挂面,走,师兄给你做。”
长生回床前的柜子上取油灯,怕那黄豆大的灯火被风吹灭,手掌护着油灯领着饥肠辘辘的月明去厨房。一通忙活后一人捧着一个大碗蹲在厨房外辣阴台下面的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