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意思。
“让开。”秦泽琅的声音冷厉逼人,身边的保镖很快分开人群,他大步的走进去,弯腰把地上的女人抱起来。
眉头也是皱的很紧,冷锐的声音带着另外一抹不清楚的情绪,“废物,连自己也照顾不好。”
怀里的人蜷缩成婴儿的姿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记者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他冰冷的视线扫过,顿时话卡在喉咙,不敢说。
上车,把她放在后边的座位上,轻轻的拂过她蹙着的眉头,眸色漆黑的分辨不出来任何的情绪。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盛安绾挣扎着起身,听到冷淡的嗓音,带着一抹嗤笑。
“你要是不想这么年轻就残废了,最好安稳的呆在床上。”
秦泽琅坐在角落的沙发里,双腿交叠,神情淡漠。
盛安绾猛然的抬头,声音沙哑急促,“我爸爸呢,我爸爸在哪里啊,跟我说啊!”
她声音都带着哭腔和颤抖,颤颤巍巍的扶着床沿,站起身来。
盛安绾每走一步,都是撕裂的疼痛,不停地哆嗦,“我爸爸呢,我爸爸在哪里啊?”
她伸手拽住面前的男人,仰着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