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一团和气。烟酒自是有的,随清推说不会,大雷酒倒是喝了一些,别人递烟过来,他正要接,也被随清挡了,只笑说这孩子不会。罗理算是儒商,又信佛,一切随意,并不勉强他们。
席间还有一个名叫杰尔的加拿大人,二十几岁模样,是罗理请来的登山指导,倒是正好能与大雷谈在一处。随清正与罗理讲话,远远看着那两人,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直至夜深,众人出了酒吧散了,魏大雷才走到随清身旁,低头对她道:“他们今天爬到观景台那里,然后还是放的无人机。”
随清点头,心想此人倒也有些机灵的地方。
离开饭店,罗理又派车将众人送到宾馆。
那里临近一个寺院景点,附近又有村庄与高速公路。这些年游客渐渐多了,随之建起不少民宿与食肆来,成了一个小镇的样子。镇上的新建筑大多都是四四方方的样式,悬着彩旗,挂着招贴画,气派些的更是在房顶架起汉藏英三种文字的霓虹招牌,再以五色灯带勾出整个立面的轮廓,夜色中亮起来,竟是连星空都失了色,叫人觉得有些辣眼睛。
随清与大雷被安排住进两间相邻的客房。第二天还要上山,她提醒大雷尽早休息,自己也回房漱洗整理,吃了药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