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递给她一样东西。她接过来,又是隔了一秒才认出是她的手机,应该是刚才忘在办公室里了。
“谢谢,明天见。”她对他说,甚至还带上了一个微笑,说话的时候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他上班穿的衬衫已经脱掉,此刻是一件碳色T恤,上面印着字,Hey ho,let’s go!
至于他答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见,只是关上车门,驾车离开。
回想方才,一路从办公室走出来,她自信始终神色如常,直至周围没有其他人的目光,方才卸下脸上的表情。唯一的例外就是魏大雷,大概被他看到她红着眼睛。
吓坏了小朋友,随清自嘲地想,驶出车库的时候,在后视镜里的看到一个人影,仍旧站在原地,越变越小。
“Hey ho,let’s go!”她在口中默念他衣服上印的字,踩下油门,撞进夜色里。
那段时间,随清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直到一个月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成为不胜任工作的佐证。
那时,纵联又有两个新项目公布,而BLU甚至连初步接洽和答疑说明会都没收到邀请。
G南登山基地的项目也已经截标,中标人却久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