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采姆从来不跟他们一起吃饭,把早餐端上桌就默默离开了。
韩韵绮和庄景涵都不说话,吃了一顿无比沉闷的饭。
吃完早饭韩韵绮洗了把脸,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她知道自己挺脏的,出了汗,身上还有沙尘,但她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脚上的水泡也越来越痛。
睡了不知道几个小时,韩韵绮突然觉得脚心湿湿的,凉凉的,很舒服。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见是庄景涵坐在床尾,把她的一双脚放在膝盖上,往水泡上擦着酒精。
见她醒了,庄景涵轻声说:“水泡得挑掉,不然好不了。”
他取出一根长针,轻柔地捏在手里,又对她说:“给你擦了一点儿麻醉用的药剂,很快就起效了,不疼的。”
过了一会儿等药效上来了,庄景涵才小心翼翼地把她脚上最大的那个水泡挑破了,又去挑下一个。
确实不疼,韩韵绮睡得浑身发软,被他温热的手握住了脚踝,只觉得格外舒服,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庄景涵动作温柔地把她两只脚都处理好了,又从床边的水盆里捞出一条毛巾来给她擦脖子。
毛巾在温水里浸过,拧得也不是很湿,擦得她手脚更加绵软了,躺在那儿